下午五点半的时候傻柱破天荒的提着饭盒出去在饭馆里买了一些肉菜又在供销社买了两瓶这些年一直舍不得买的西凤酒。
当阎家察觉到这个有些异常的举措时也是立即通知了还住在前院的周家周胜利父子二人以及谭虎父子两人。
阎解旷则是时不时的就透过屋内窗户看向何家的方向,以免傻柱做出一些冲动的举止。
这一夜傻柱喝得酩酊大醉,醉得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直到阎家都准备安排人破门而入检查情况的时候,
傻柱才缓缓睁开眼睛拿着脸盆毛巾走出了房门。
“三大爷......您能不能帮帮我”。洗漱结束之后,傻柱在屋内做出了决定走到了前院找到了正准备摆棋摊的阎埠贵。
“您帮帮我行吗?您就念在我是在院里长大的份上,念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帮我保住房子”。见对方只是抬起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傻柱紧接着弯下了膝盖跪在了阎埠贵身前又重复了一次刚才的话。
“我咋帮你啊,我一个退休的小老头,还能干预法院啊?你这不是胡闹吗?”。阎埠贵躲开对方跪的方向,脸上神色也是顿感无奈。
“三大爷....三大爷,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我以前傻,我活该”。傻柱一晚上也想明白了很多道理,甚至还想过要与其同归于尽。
将秦淮茹与棒梗杀之而后快,但在他几经思量之后他决定要报复秦淮茹与棒梗,不能让她们这么痛快的就死了。
更不能让她们的奸计得逞。
她们不是想要房子吗?那就不能让她们得到房子,那就得赶紧把房子卖了,换成钱拿去挥霍也好,烧了也行。
就是不能落到秦淮茹跟棒梗的手里,他要亲眼看着那母子两人过得比他惨。
“我帮不了你,你还是想其他法子吧”。阎埠贵将脑袋摇成拨浪鼓一般,不管傻柱提出什么请求都一律拒绝。
前院周家与谭家听见动静也是神色警惕的盯着傻柱,以防他寻求帮助不成会对阎埠贵造成一些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