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就是吴秀莲找准机会跑去街道控诉吗?现如今离婚案子多了去了,前段时间南锣鼓巷里夫妻闹离婚的几户都是在法院打了官司。
那几户大多数要么是丈夫常年殴打妻子,要么就是丈夫烂赌成性又或是分文家用都不给家里,逼得当媳妇的走投无路只能一纸诉状告上了法庭。
“她要告我?想离婚分我房子?”。傻柱呆愣愣的瞪大了眼睛。
“十有八九吧,你现在啊,还是赶紧去想法子吧,回头真打官司的时候也得有个准备,好了好了,你忙你的去吧,我该专心下棋了”。
“罗老哥啊,你这棋咋下的啊,破绽那么多,看,我这可快要将你的军了!”。
“哈哈哈,你又输了”。阎埠贵有些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紧接着盯着棋盘研究了半晌之后赫然发现了对方的破绽,一连吃掉对方两个棋子之后仰头大笑道。
“他奶奶的,老阎,你这一天到晚练棋,现在我都快不是你对手咯”。罗大爷皱着眉头搓着手研究了许久,最终还是骂骂咧咧投了降。
倒不是他棋艺不行,实在是阎埠贵每天在家门口摆了个棋摊,整个胡同....乃至于南锣鼓巷里不少爱下棋的老家伙都乐意过来跟他下棋。
一是这里有吃有喝,吃的是上好的稻香村点心与一些瓜子花生,喝的是茶庄里上好的茉莉花茶与杭城的龙井茶。
二来谁都知道阎家今非昔比,不仅自家开了酒楼,还与许家关系一直保持十分良好,派出所街道都乐意卖阎家一点面子,
谁都愿意过来捧他几句,保不齐将来遇着事情的时候还能托个门路。
一来二去阎埠贵又每天除了带孙子玩乐之外就一门心思的钻研棋谱棋局,他的的棋艺也是直线上升。
“你说说,他这么作贱自己干啥啊,唉”。罗大爷瞧见傻柱离去的背影,唉声叹气的说道。
“唉,谁知道呢,他从当初贾东旭受伤开始就被算计了,那会也不是没人说过他,可他不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