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扶风才沉声说了一句，“司钦，用传音术告诉凤族首席长老凤阳，让他们自己来接他们女帝回去！！”

甩下这句话，扶风的身影径直消失在了原地。

看着扶风消失的方向，凤歌的心突然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种撕心裂肺的疼痛感从胸腔内蔓延开来。

她知道，自己刚才对他说的话的确有些重了。

她也知道，他不是那种人。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的胡思乱想，所以说那些话时，她也就忘记了顾忌。

她很少看到他那副表情，他眼底流露出来的伤痛，让她的心狠狠抽搐了一下，她甚至不敢去回想他的眼神。

她能感觉到，他一定是伤心透了，所以才会扔下她独自一人离开的。

“凤歌姑娘……”司钦来到凤歌面前，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您刚才真不该对我家殿下那样的，你是不知道，他发现你不见之后，都快急疯了！！”

凤歌垂首敛眸，“嗯，我知道。”

“你知道你还说那些话来伤他？？”司钦叹了一口气，“这个魂梦族少主只不过救了你一次，你就如此护着他，可你还是否记得，从我家殿下认识你到现在，他又豁出性命救过你多少次？？！！”

凤歌咬紧下唇，没有接话。

她知道，不论在凡界，还是在天界，他一直都是那个守护在她身边的人。

“唉！”见凤歌不说话，司钦摇了摇头，继续说道：“虽然我也不知道我家殿下为什么突然疏离你，但我知道，他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一直都是你！他之所以对你冷漠，是因为他害怕天帝陛下会迁怒你，他暂时想不到更好的办法，所以才会用那种偏激的方式保护你。”

听着司钦的解释，凤歌沉默了一瞬，心中更是五味陈杂，“司钦仙官，你也不知道他遇到什么事了吗？”

“不知道。”司钦微微摇头，“我家殿下什么也没告诉过我，不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一定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了，那天从北斗星域回来，他曾有意无意地问过我一句话……”

“什么话？”凤歌连忙问道。

“他问我，既定的命运轨迹，还有没有改变的可能？”司钦皱着眉头说道。

“命运轨迹？”凤歌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