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是啊，如果说真的是有什么指标的话，刚刚你也不至于那么提不起兴趣啊，也就是对于张不凡来的时候，态度发生了360度的转变。

张不凡看那个人的怨恨的眼神，好像是张不凡破坏了对方什么事，张不凡心里面也是逐渐有一个猜测了。

不过呢，虽然说对方估计心里面一直骂着张不凡，但是手上的动作还是说比较老实的，最起码没有私自给张不凡打荤菜。

全是按着张不凡的要求，把两个素菜打上来了，但是张不凡一看那个量，两个菜加起来的量并不大，加上之前对方的动作，很难不想到对方没有在报复张不凡的事情。

张不凡估计了一下，虽然说张不凡的饭量并不是很大，但是这些东西仅仅是只能保证活着，并不能保证活动。

换一句话说，如果说张不凡经历了什么大战，消耗了大量的体力的话，那么这点食物根本就不能补充回来。

张不凡也不多说什么，直接就拿着这个餐盒离开了，当然离开的时候，张不凡也是注意到了下一个顾客点餐的情况了。

如同张不凡之前的顾客一样，这个人点了一堆荤菜，而那个打饭的男人则是依旧一副敷衍的态度，根本就不在意，完全没有面对张不凡的疯狂。

张不凡没有直接的证据，现在不好直接就下结论，但是有一些东西，很明显的可以看得出来的倒是可以分析分析。

就比如说对方对于自己的态度和对待别人的完全不一样，这个东西很容易看得出来，当然还有其他人的态度也是如此。

张不凡倒是觉得十之八九这个瘦弱男人对待张不凡有所图谋，所以说才会这番态度变化，甚至说最后还是摆出这么一个怨恨的表情。

这里估计有一些比较硬性的规则，到达这里的人只能在这些规则里面行事，就像是那个瘦弱男人，明明看着张不凡恨不得直接就冲出来把张不凡杀了，但是还是得给张不凡老老实实打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