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如果说已经是作古了，那么哪怕对方真的是百事通，张不凡也没有办法让死人开口说话吧。

“别露出那么一个样子，你要知道，有一些人从一诞生那就是生而知之，只有他们不想要知道的，没有他们所不知道的……”

罪石叹了口气，“只不过现在神秘性衰退，自然而然也不会有这种生而知之的人……”

现在神秘性衰退？等一下，罪石的意思不会是……

“没有错，我要说的就是那个诞生于神秘性衰退之前年代的存在，也就是那个环境才能够诞生出真正的生而知之者，也就是他们，才能够回答你的这个问题。”

张不凡感觉到有几分魔幻，哪怕张不凡里世界知识再怎么单薄，但是张不凡也是知道的，神秘性衰退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全世界暂且不说，光光在天朝这边，那也是人家秦始皇终结了春秋战国，统一了天朝，建立了秦朝，从而实现了神秘性衰退，那就是说明这个人最起码也得是先秦时期的人，那么年龄不低于两千岁了。

但是现在罪石告诉他，现在这个人居然说还是活着的，一时之间真的是难以接受，难道说真的是所谓的长生者吗？

“你理解错了，那个人早就已经是死去了，但是你说他死了也并不为过。”

啊？你不说话还好，你一说话怎么越来越怪呢？什么半死不拉活的，说死也行，说不死也行的，到底死没死啊？

“回忆一下我们一开始所说的，在神秘性还没有衰退的年代，那些强者的尸体可是会发生晚年不详的……”

这下子张不凡明白了，那个人的的确确已经是死了，但是作为一个生而知之者，那么势必出生在神秘性还没有衰退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