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幢有少许破窗的建筑为例，如果那些窗不被修理好，可能将会有破坏者破坏更多的窗户。最终他们甚至会闯入建筑内，如果发现无人居住，也许就在那里定居或者纵火。

人是很难做到“慎独”的，所以说才会有破窗户效应存在，也就是因为这个样子。

当她点明了这里情况里面的“破窗户”，那么像是张不凡这种家伙，又怎么可能会做到“慎独”呢？

慎独对于一个人的要求可是极高的，就比如说那些“表面坐怀不乱真君子”，但是实际上每一个都是在拍卖会后杀人越货的“行事果断”之人。

像是张不凡这种人，自己都不屑于装“君子”，都没有想过做一个“好人”，行为准则就是一个“真小人”，要他慎独基本上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你也是明白的，你无法向那些人证明我刚刚所说的东西是真的，就算是真的，你也无法改变什么东西，逝者如斯夫，而未尝往矣。”

“就算是真的可以改变了，你又有什么好处呢？所以说你所作所为都会是豪无意义的事情，那么为什么你还要去呢？”

后面那个才是对付张不凡的关键，之前这些东西张不凡都可以用“随便啦”“随心而动”这种话来解决，但是一旦问起有什么好处，张不凡就必须要正面回答了。

因为小孩子才谈理想，大人讲的都是现实，而现实与利益从某一种程度是等价的，抛开利益去讲现实，这个本身就不现实。

“因为我现在扮演的角色是一名侦探，侦探本身就是为了这些死人而设立的，”说到这里，张不凡嘴角微微上扬，“再说了，我是来找我女朋友的，做男朋友的，怎么能先想到自己呢？”

“我明白了……”张不凡感觉到了眼前这个家伙话里有话，看那个眼神有一些恍惚，好像就是曾经有一个人在她面前也似乎说过类似的话一样。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居然是很长一段时间的尴尬，就在那里杵着……

“那我就要走了……”张不凡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尬的气氛，对着她说道。

“嗯，那你走吧……”她只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