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象针对我一个人似的。对吴欢欢都不至于如此直接。真是见鬼了。我上辈子踩了她的尾巴了还是把她的孩子扔进井里了。莫名其妙。我第一次來家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头。总觉得她在我身后盯着我。”
“盯你做啥。你想多了。”
“我沒想多。也不是我特别敏感。老公。我跟你说个事。”
高博将叶晴染拥在怀里。下巴摩挲着她透着香气的秀发:“亲爱的。你想说什么。看你一板正经的样子。”
“有一天吴家妈妈和欢欢跟我说了一件很搞笑的事情。”
搞笑。吴家姆妈与欢欢。
一想起吴家母‘女’那如惊弓之鸟噤若寒蝉的样子。高博不禁地笑出声:“她们能讲搞笑的话。你搞错了吧。”
“沒错。”叶晴染正‘色’地说:“那天。吴妈妈跟我说。她有天晚上听见施秀芝和你妈在说话。”
高博哑口失笑:“这很正常啊。姆妈是‘女’主人。每天都得‘交’待一些事情下去。”
“你听我说。”叶晴染低喝了一声。“根本就不正常。你知道她们在聊什么吗。”
高博的心有些发虚发‘毛’了。天哪。那个十三点的‘女’人不会把那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姆妈吧。
他期期艾艾地问:“聊……聊什么。”
叶晴染的注意力全在那件事上了。轻哼了一声道:“小保姆向你妈保证。她一定会按你妈说的做。而你妈向施秀芝发誓。说一定会让她偿了心愿。”
原來聊的是这个。
高博松了一口气。道:“这沒什么搞笑啊。”
叶晴染狠狠地瞪了高博一眼。“你就是个木头。不觉得搞笑啊。你妈是‘女’主人。而施秀芝是家里的保姆。她们之间只存在着雇佣关系。你再听听她俩说的。你不觉得她俩之间有‘交’易吗。”
叶晴染的话点拨了高博。
高博往细一想。对呀。继母与保姆之间哪存在相互发誓保证的关系。这确实有些异常。
见高博低着头一声不吭。叶晴染又道:“吴妈妈和欢欢还提醒我。让我防着施秀芝呢。”
高博的脸顿时发暗发灰了。
吴家母‘女’如是说。难道她们发现了什么了吗。
“喂。你咋了。又不舒服了。”
高博紧紧地抓住叶晴染。脸上滚过一阵烫灸。故作淡定。风轻云淡地说:“沒。好好的。”
“那你脸上咋一阵白一阵红的。”
高博扭过头去。嗫嚅:“嘿嘿。嘿嘿。我又不是唱戏的。哪会变來变去。”
幸好叶晴染一味地沉浸在她的故事当中。
“老公。你发沒发现。施秀芝她在你的面前喜欢示弱。说起话來特别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