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薄西沉忽然站起身,朝着她直直走过来,转眼间,她就被他圈在墙上,动弹不得。
唐稚咽了下口水,眸光闪动,警惕的盯着他。
“你干嘛?”
“会演戏吗?”薄西沉不断的靠近着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垂出声,炙热的呼吸声喷洒落下来,惹得她全身颤栗不止。
四周弥漫着他身上特殊的气息,加上刚喝的中药,竟融合的很好,不仅不难闻,还很有记忆点,主要是两人距离过近,让唐稚觉得约束,脑子一下子没有跟上来。
“啊?”
薄西沉暗眸闪过燥意,低头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下。
“啊!痛!”唐稚猛地撑住他的肩,惊呼出声,想用蛮力推开他,却触到他的体温变热,有些不对劲。
门外响起一些窸窸窣窣的动静,她还在想要辨别。
薄西沉的声音,压得很低,竟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你不想再被我咬的话,就赶紧叫,外面有人在听。”
唐稚几乎是被他压在墙上,知道外面还有人后,更加的紧张,但也明白他只是在演戏,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也就放下了心。
但,叫床这种事……
实在是叫人难堪,特别是还要当着一个男人的面,好不难为情。
“别一遍遍耗尽我的耐心!”他一再警告,大手已经覆上她的腰间,指尖用力捏过嫩肉。
酥痒的感觉像是电流穿过,她立马‘啊’的叫了一声,又惊又娇,倒有几分像了。
她差点要破口大骂。
“别乱来,我叫就是了!”她上抬着眼帘,眸底蒙着一片水雾,既委屈又娇媚。
薄西沉喉结滚动,胸腔里面的燥意越来越急。
真疯了,对着这样一张脸,他居然觉得有些难自持。
唐稚别扭的叫唤了几声,虽然有些不自然,但到底是糊弄过了外面的人,听到门外的脚步声远去,长长的松了口气。
她拍了拍压在身上的薄西沉,“好了,你可以松开我。”
但薄西沉一动不动,掐着她腰的大手,掌心滚烫,隔着薄纱的面料一点点的往上,他抬起漆黑的眸,眸底泛涌的欲火汹涌,要将她彻底吞噬。
糟了!
怎么回事儿?
他不是没有喝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