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徽宴揪着谈晁晖的衣领子,嘴里念叨着:“可别丢了啊。”右手还顺了顺领口,心说:“这衣服可是小玥的独家订制的。”
可以说他丑。
不可以说他衣服丑,谁也不行。
“小姐,没人告诉你,出门在外要低调吗?”
女人一脸高傲,拽炸天,“这楼都是我家的,我为什么要低调。”
“你妈也没告诉你,看见本小姐要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吗?”
这句可插到段徽宴的气管子了,垂眸,低骂一声,谈晁晖却一把抱住了他的腿,嘴里一声一声的喊着:“爸爸,爸爸,我疼。”
他忍下了这口气,抱起谈晁晖,“我吹吹,宝宝就不疼了。”
女人哪里受过这种气,尖声道:“哪来的野男人,保安,保安!”
最后段徽宴抱着谈晁晖坐在了酒店外的花坛边上,酒店门口的保安还防备的看着他们。
他掏出手机就开始打电话,“蓝秘书,邬秘书,给临城108大厦六楼的租住方打电话,重新拟定租赁协议,按市场行情,上涨三倍租金,爱租不租,不租滚。”
“爸爸,偶饿了。”
谈晁晖可怜巴巴地望着背包侧边的奶瓶,小嘴微张,露出一副嗷嗷待哺的模样。
段徽宴连忙拿起奶瓶,轻轻握住瓶身,将奶嘴滴在自己手背上试了一下温度,感觉不烫后才放心地递到谈晁晖嘴边。
谈晁晖迫不及待地伸出小手,紧紧捏住奶瓶的耳朵,然后用力一吸,发出“吧唧吧唧”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