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空一步,璩舒玥惊呼出声,整个人失重,仿佛要摔下去。
“段徽宴,你放开我!”
“我不!”
璩舒玥踮起脚尖,踩在他的皮鞋上。
“我现在是个病人,你就不怕我摔下去!”
“嗯,你也说你是个病人,我不会放手,就算同归于尽,我也会死死拽着你。”
璩舒玥一时语塞。
她无法想象,那个在商场上运筹帷幄,锋芒毕露的男人,竟会如此……死缠烂打。
“段徽宴,你幼不幼稚!”
“嗯,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更幼稚一些。”
璩舒玥推开他,红着眼眶,说道:“我累了,不想再坚持,也不想再见到你。”
段徽宴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微凉的液体从脖颈滑过。
“对不起,是我的错,对不起……”
“段徽宴,自己与旁人总要对不起一个的,你再道歉,我还是会觉得意难平。”
“或许你该告诉我,你的妻子是谁。”
段徽宴一怔,“你……怎么会知道。”
璩舒玥看着他的眼睛:“你说了好多话,好多他不会说的话,可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骗我,他不信我,我们之间早就隔了一道天堑,强行圆满也会留下亏欠,我认了。”
“那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