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交!”
“对了,那个教授骂我什么?”
邬谌言眼神闪躲,这让他怎么说呢!
“拿挂科威胁璩同学与我,让我们毕不了业。”
“还有……还有……还有……”
他结结巴巴的说了五分钟,都没说出了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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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璩舒玥都给说急了。
她调查过,邬谌言没有结巴,更没有结巴遗传史,如果真的是结巴,那她要慎重一下。
“你倒是说句话啊!要不喝口热水,把舌头捋直了。”
邬谌言一咬牙一跺脚,闭上眼睛视死如归,上下嘴皮就没合到一起过,飞出了原话。
“他说这哪是发烧烧的,明明是发骚骚的。”
这句话,让整个校医室都静默了。
谈洅曦与那个鹿校医对视一眼,这是一个人教授说的话。
太给华京丢人了。
邬谌言睁开一只眼睛,偷看她的表情,她蹙眉一下。
“他说的好像没问题,他是不是在我卧室里安了监控。”
邬谌言“啊”了一声,璩总什么意思,这不像她风格的。
璩舒玥百无聊赖的靠在病床上,为几人解惑。
“我昨晚确实特别想找个男人睡,可是想想,我是个人啊!”
“我怎么能屈从于动物的兽性呢!我就把自己泡在了加了冰块的水里。”
“我吃了药的,可它还是生病了,真不听话。”
她说的话,让几人毛骨悚然。
“他说的是事实,可他说出来,我不要面子的吗?”
她的语气极其温柔,可透着寒气。
伸出手,抬头看邬谌言,粲然一笑。
“谌言啊!请你把我的手机拿出来给,我需要打个电话。”
邬谌言被她看的遍体生寒,识趣的将手机双手奉上。
璩舒玥接过手机 一边拨号码,一边看向鹿校医。
“谈医生的鹿师兄,我看针水也输的差不多了,不然麻烦你帮我把针拔,我怕等下情绪太激动,造成二次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