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口气一直憋在陈炳良心里，现在总算看见出气的机会，他有种豁然开朗之感。

“好的，凌县长、褚局长，当年那事是这样的……”王东河随即便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

事情的经过并不复杂，两年前的一天晚上，钱程和张一翔在一品祁山大酒店吃饭，李雪莹是包房服务员。两大少见其长的漂亮，便出言挑逗，女孩不为所动。张一翔便提议让女孩一起坐下来吃饭，为此特意将一品祁山大酒店餐饮部经理叫了过来。

李雪莹被逼无奈，只能坐下来陪钱程和张一翔吃饭。

钱、张两人让女孩陪吃饭是假，想要灌她酒是真。李雪莹的防范意识非常强，说什么也不肯喝酒。

恼羞成怒的钱程和张一翔在酒精的作用下，当场便将女孩给轮歼了。当时，一品祁山大酒店的餐饮部经理就守在门外，他想要进去制止，但却被秃鹰带着几个混子制止了，直到事情结束。

凌志远听到这儿后，再也按捺不住了，握手成拳重重砸在桌上，怒声骂道：“畜牲，两头畜牲！”

钱程和张一翔两人干出这等骇然听闻的事情来，竟然什么事没有，凌志远无法想象这事是怎么发生的。钱家望和张大山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混账到了极点。

陈炳良将凌志远的表现看在眼里，沉声说道：“志远县长，实不相瞒，我刚得知这事之后，表现和你一样，可谓义愤填膺，于是便让公安部门着手调查这事了。”

“那后来怎么……”凌志远欲言又止。

这事事实清楚、证据确凿，当时如果认真调查的话，就算钱家望和张大山想要从中搞鬼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拿这次钱程惹出来的事，就算钱家望仍是涟州市委副书记，凌志远也绝不会妥协。钱家望要想将儿子捞出去，在他这儿绝对行不通。

陈炳良听到凌志远的问话后，脸上露出了几分郁闷之色，沉声说道：“凌县长有所不知，当时，黄市长初来乍到，钱书记在市里的话语权是非常大的。张大山得知我让吴正良查这事之后，当天晚上便亲自找我商谈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