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婶吓了一跳,“也给我开工资?”
张婶受惊吓的表情中还有喜悦,一千块钱啊,一年下来就是一万多!
“是啊,不过我们厂现在的条件不比从前,活也不可能分的那么细,您得辛苦一点。”
“这有什么,只要能住就行啊,闺女,”张婶又哭了起来,“你咋这么好呢!”
“婶,不哭了啊,厂里管吃管住的,钱肯定能存得住。回头就在州城买个房子,您和张工就在州城养老了!”
张婶又被吓了一跳,“你说什么,在州城买房子?那怎么能买得起?”
“怎么不能啊?张工工资不低,您也能挣工资了,可以付个首付慢慢还。张工也就才五十,日子还早着呢,婶,咱不怕没盼头啊。”
崔长嘉说的张婶挺直了腰背,“能行?”
“房子买不了大的,可以买个五六十平的,反正你们老两口住,够了。”
张婶欣喜起来,“闺女,你坐,我去杀鸡!”
“不用张婶,别麻烦了。”
“这都到晌午了,怎么都得吃饭,今儿高兴,杀鸡去!”
崔长嘉拉住了张婶,道,“婶,真的别麻烦了,您和张工如果想跟我走的话,那不如把张工叫回来,我们收拾收拾就回州城吧,我爸跟我大哥还在州城等着我的好消息呢。”
张婶也是个利索人,让崔长嘉在家里等着,自己去村里找张凤鸣去了。
不大会的功夫,张凤鸣就一脸激动的跟着张婶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州城。
还是张婶拉住了他,“快到中午了,怎么也得吃了中午饭走。”
这一天的中午,崔长嘉就在张凤鸣家里的大板栗树下吃的午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