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这种女人，不多见了。

不久之后，章震雨三人离开了柴运的酒吧。

……

离开酒吧，吕菲菲依旧戴着口罩，和陈霄并肩而行。

过了好一会儿，吕菲菲才缓过神，她抬起头，明亮的双眼盯着陈霄，问道：“如果在当时，那个夏高雨不愿意归顺你，你真的会杀了他吗？”

“会！”陈霄毫不犹豫。

看到陈霄的反应，吕菲菲顿时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错愕。

“所以你开始和我说可能会杀人，不是逗我玩的？”

“当然了，我从不骗人。”陈霄点头道。

此时，吕菲菲心里觉得陈霄太神秘，完全给人看不透的感觉。

“陈霄，你到底是什么人？”

问完话，她立马又说道：“你可千万别说是我男人这种话，要正面回答。”

陈霄耸了耸肩膀，“你听说过古武者吗？”

古武者？

吕菲菲眉头皱起，回想起之前在和金主或是投资人吃饭时，曾听到过“古武者”，只不过了解很少。

“知道一点，但不多。”

陈霄淡淡一笑，“我就是。”

吕菲菲立马捂着嘴，一脸吃惊地盯着陈霄，“什么？你竟然是古武者！”

陈霄点头，没多言。

吕菲菲咽了咽口水，有些震惊地说道：“我以前只听说过古武者，没想到今天终于看到活的了！”

陈霄脸色一沉，幽幽地问道：“难道你以前见过死的呀？”

吕菲菲嘿嘿一乐，摇头道：“那倒也是没有这个机会。”

陈霄不由得扯了扯嘴角。

“那你是不是会什么飞檐走壁之类的呀？”吕菲菲极其好奇地问道。

陈霄大手一挥，傲然地说道：“这种事对我来说，简单至极！”

“那你能教一教我吗？”吕菲菲双眼发亮，满脸期待地盯着陈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