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她的眼神从上到下将他打量,最后落在某处,意有所指的样子。
……
不到一天,薛段就有了动作,傅行深亲自盯着。
因为这两天傅渐语醒过来,告诉他们事情的始末,是薛潜拼了命换她逃生的机会,于情于理,也确实应该把人救出来。
“傅总,前面的车动了。”
司机指指前面不远处一辆低调的车,那里面是薛段的人。
“跟上。”他从容指挥。
“是。”
一辆车在前,一辆车在后,傅行深让司机巧妙地保持好距离,根据货车司机的描述,那是一段山上小路,而薛段的人却是沿着山下的大路行驶,看来的确从那个女人嘴里挖出薛潜的踪迹无疑。
车子七拐八拐行驶在盘山公路上,不知走了多久才停下。
太阳落山,烟霞满天,傅行深看见薛段从车上下来,往一家农家别墅走去。
这个村看着并不富裕,这栋小别墅倒是鹤立鸡群,小厨房里冒出炊烟……
傅行深早派出去打听的人回来,一脸惊恐落座,手扒着座椅靠背。
“傅总,打听出来了,这家住了个老光棍,有一儿一女,儿子在外经商,女儿加了个小老板,身边有点钱,就是癖好特殊,村里人都不敢惹他,还有……”
“还有什么?”傅行深追问。
“还有村里的小男孩小女孩都被家里人严令禁止靠近这家,同村的人说,这个老光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