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的话,看来就算回到以前的环境,对你的病情也没有太大的帮助,我今天打电话来是想和你说一件事,我有一个师兄在国内也是这方面的权威,我把他联系方式给你,你别急着拒绝,如果有需要,你尽管去找他,毕竟……你也不想你家里人为你担心,对吗?”
姜蕊很会抓取他的软肋,他确实没有恢复,而且回家这几天,他切切实实感受到浓郁的亲情,不想他们为自己担心,就比如今天犯头疼的事,他本也打算瞒着。
不等他回答,那边急着挂断电话。
“我就不和你多说了,稍后我把联系方式发给你,你有需要就用。”
说完,电话便被挂断,不多会儿他手机上就收到一串电话号码和一个地址。
那头姜蕊挂断电话,医生推门进来,看了眼她今天的身体数据追踪,好心提醒。
“这次的手术还是太匆忙了,你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影响,现在中止还来得及,要不要……”
“咳咳……”姜蕊唇色有些发白,捂着心口咳嗽两声,执拗摇头:“不要!我距离他就剩这最后一步,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可是……”
“没有可是!”姜蕊以不容置疑的语气吼了句。
……
储行约见傅行深的事情被简知沅知道,她虽不知道那家伙有什么目的,但私心觉得他没有恶意,也便没去管。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傅行深回国便一个多月了,可是他非但没有适应和简知沅的夫妻关系,俩人仿佛越来越远。
不知道第几次半夜醒来身旁没有他的踪影,简知沅叹了口气,掀开被子穿好鞋下楼。
在二楼栏杆处站定,看到傅行深在楼下沙发上坐着,面前的桌上放着两瓶酒,其中一瓶已经空了,另一瓶也空了大半。
她张了张嘴,想喊他,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咽下……
正当她要转身,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傅行深突然捂住头,痛苦地靠在沙发扶手上,从来强大的他此时弱小地蜷成一团,作自我保护状。
简知沅顾不得那么多,噔噔噔跑下楼,因为着急,中间差点踩空滚下去,幸好扶住楼梯。
“行深!”
“啊……”
他低低闷哼出声,就连疼痛都这么克制。
简知沅奔至他跟前:“又头疼了?去医院吧。”
“不需要!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