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是知道了,傅行深在这种事情上总有一种特殊的癖好,像狗一样,说他咬人吧,他更像取悦。
渐入佳境,简知沅不自觉地攀上他的脖子。
这次傅行深折腾得比往常都久,简知沅从他怀里翻身,虽然累,却睡意全无。
“傅行深。”她反手推了推他:“我想喝茶。”
“还不累?”
“我自己去。”
她就知道他没这么好,提了裤子不认人说的可不就是他。
傅行深随手披上浴袍,用被子将她裹住。
“躺好。”
简知沅从被子里钻出脑袋,忽略其他的话,他们现在的状态和普通夫妻无异。
可这四年的漠视,哪儿那么轻易就能忽略。
她压下眼中泛起的情绪,归于平静。
睡意袭来前,傅行深把茶递到她跟前,是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