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傅行深手里举着香槟,目光死死跟随她。
一旁的闫萧撞了下他的胳膊:“你家那位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吗?”
比起疑问,更多的事揶揄,闫萧认识他们俩这么久,一个比一个口不对心。
喉结滑动,傅行深仰头喝下半杯酒,眉心紧拧。
她明确地拒绝了他,结果却出现在宴会现场,傅行深心里极度不爽。
“诶……”
闫萧刚想说其他,转身某人从身边略过,直冲着那道黑色靓丽的身影而去。
这不是熟人局,简知沅来这的目的已经达成,瞬间有些无所适从感袭来。
沈思思看到她,端着酒,扭着腰肢走到她跟前,把酒递给她,快速松手。
简知沅稳稳接住,抬抬眼皮,全然能把她放在眼里。
“哟,你一个人来的啊,我不是听说林总邀请你和行深两个人的么,怎么,是行深不愿意和你一起出现啊?”
沈思思一如既往的嘴贱,简知沅并不在意,这种会明目张胆咬人的狗反而不那么危险。
把这条狗放出来随便咬人的主人,那才叫真正的危险!
淡淡勾唇,简知沅晃动着酒杯里的液体,精准回击。
“你是没有家么?在你脑子里已婚女人除了作为男人的附庸出现,就不能作为独立的个体代表自己家出席这种场合?”
沈思思眼中疑惑渐深,随即有人附耳过来提醒她。
“简小姐是代表简家过来送礼的。”
“哼,简家现在算个什么东西!”沈思思哼道:“还不是沾了傅家的光,真以为是自己的面子呢。”
她阴阳怪气说了一通,简知沅允许她攻击自己,因为她无坚不摧,可这女人攻击简家,她便不能忍。
“沈小姐这话说的,简家再怎么样也比你沈家强上几倍,我父母是退了,不是死了,我怎么记得沈家……陆陆续续因为商业犯罪进去几个?”
“你……”
沈思思的脸无形被打,冲动下抬手便要挥掌打去。
领口一凉,酒水顺着她大开的领子往下滴,狼狈至极。
“啊,不好意思,手滑了,沈小姐既然这么讲面子,一定不会怪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