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一声不吭去哪儿?”
他的声音裹着冰渣子,简知沅胳膊上起鸡皮疙瘩,想要抽回手,他却收得更紧。
感冒导致鼻子堵塞,喝进去的水分从泪腺涌出,眼泪珠子啪嗒啪嗒掉。
她发誓,她不想哭的,这眼泪真是生理反应!
她抬手抹了一下,眼泪比鼻息还热,烧得不轻。
“我感冒了。”她在陈述一个事实。
可在傅行深眼里看来,她的话配上她止不住的眼泪,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他拧起眉头,手中卸力,转为扶着她。
“你打电话时我在开会。”
“知道了,已经没事了。”
他倏忽顿住脚步,语气不悦:“你挂了我电话。”
她嘴上说着没事,电话却不接,让他怎么相信?
“我说误触,你信吗?”
傅行深没接话,阴沉的脸上浮现一丝怀疑,显然不信。
简知沅也懒得再解释,怕郑筱回来真的和傅行深打起来,她谎称傅家人接她回家。
嗯,傅行深怎么不算傅家人呢。
回去的路上,她中途下车,回来时拎了个药店的袋子。
“买了什么?”
“感冒药,医院没有,医生给了单子让到药店买。”
这也正常,傅行深没再问,驱车回家。
他把今天的工作转为线上,一边处理一边盯着简知沅休息。
起来时他按数量把药放在床头,监督她吃下去。
简知沅张了张嘴,不想吃药,可触到傅行深的不容拒绝的眼神,她只得拿起来做做样子。
还好药入嘴前,一个电话把傅行深引了出去。
她趁机把药收起来……
傅行深接完电话回来,她只是把水喝了,然后躺下。
第二天,傅行深给她批了假,九点钟左右,她收到一封送上门的宴会请柬,请柬落款是沈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