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若烟心情不好,打算去母亲韩香莲所在的“净笃庵”,去静心养性。
静笃庵,名如其字。
来这里的香客并不多,“静笃庵”收人极来严格。并不是什么人出家都收留。
韩香莲是“静笃庵”里,极特殊的一位。
到了“静笃庵”之后,韩香莲瞧出女儿刘若烟心思很沉重的样子。拉着刘若烟的手,问道:“若烟,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
刘若烟伤心地扑在母亲韩香莲里,哭了起来。
杭城刘家虽在,但在刘若烟的心里,这个家早已经名存实亡。
哥哥刘冠,变成了残疾。就算安装上了假肢,也只能勉强走路而已。
姐姐刘文茵被软禁,足不出户,可以说对刘家来讲,可有可无。
父亲刘鸿禧已经闭关长达三年之久,母亲韩香莲又在“静竹庵”出家。
刘若烟幽幽啜泣道:“妈,你还是回刘家吧!现在的刘家,早已经家不像家了,还被外人把持着。我在这个家里,一点也体会不到家里的温暖。”
韩香莲摇了摇头,说:“我已经是出家之人,不会再回刘家去了。”
“可您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出家啊?”
“不为什么,只是看破了红尘吧!”
“那我也想出家了!”
韩香莲对女儿刘若烟训叱说:“你这丫头说什么胡话呢。你年纪轻轻,六根未净,又怎么可能出家。若烟,女人这辈子最大的幸福,就是嫁一个彼此相爱的男人。”
“妈,这么说,你已经不爱爸爸了吗?”
“要是我们之间还有爱的话,我会出家吗?”
韩香莲叹了口气,说:“你父亲,早就变了。他的心中,只在乎刘家的利益和得失。你的性格喜好打抱不平,千万不要顶撞你父亲。否则,容易给自己遭来祸事。”
“哼!我才不怕他呢。”
“别哭了!”
韩香莲递给女儿刘若烟几张纸巾,轻抚着女儿柔顺的秀发,说:“我女儿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如意郎君的。”
刘若烟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幽幽说道:“妈,可我喜欢上了一个已婚男人,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