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血书是我从母亲嫁妆收藏古书的那个箱子夹层收集到。

母亲知道陈玉柔将她的东西占为己有,唯独那箱书,她从来没有动过。

有心翻找,古书箱子的夹层不难找到。

父亲,你是怎么忍心杀死我的母亲,那可是你的结发妻子。

想当年,陆家日渐势微,是母亲不在意,执意下嫁。

她不意你的贫穷,在李府出事后,你怕她拖累,将她逼死。

身为儿子,自是不敢评说你的德行问,然,母亲之仇,是横在我心头的一根刺,我不能为母亲报仇,断断不会与你这个杀母的仇人继续纠缠在一起。”

陆幸同一见面,咆哮似的控诉,整得陆希和一愣一愣的。

等会,让他缓缓,消化陆幸同所说,他还得需要些时间。

不对劲,逆子是捶死他在杀妻的欺辱柱上。

“你……我何时杀了你母亲,你休得血口喷人。

你母亲是在李府死绝后,自尽而亡。”

陆希和没有练过太极,推搡的技巧,可是练得炉火纯青。

陆幸同只是一个小虾米,不看在他的眼中。

他否认,凭一封血书,他保证陆幸同翻不了身。

若不是只剩下一个逆子,他断不会在这里和陆幸同掰扯,浪费他的时间。

他直接将人给赶出陆家。

如今他再娶,不一定能生出一个儿子。

他只能扛住不认,不给逆子逃脱的机会。

“父亲,不,陆大人,你可想好了。

我给你两条路,第一,你我断绝关系,我不找你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