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

“嗯。”谢久塘满怀期待。

“能帮我拿一下客厅放着的平板吗？我要来找个下饭综艺看看。”

小黑利索地从管家身上爬下来，跳到餐桌上。

管家上前，帮它在脑袋下面，随便找了一个疑似脖子的位置，系带上一个蝴蝶结。

这是它这书的餐巾纸。

小黑骄傲地挺直腰杆子，等着管家给它装扮好，然后用尾巴尖尖轻轻搭在管家的小手臂上，视作友好的象征。

管家已然实现了蜕化，从一个闻蛇色变的人，到现在能跟蛇蛇一起洗澡。

谢久塘摇着轮椅走了。

过一会儿，膝盖上放着平板。

他把平板递给姜茶。

姜茶随意点开，找了个搞笑综艺看。

谢久塘还在餐桌旁边没走。

姜茶又看了他，“九爷。”

谢久塘不抱希望地看她一眼，“嗯？”

同样单音词，但明显发音的力度都不一样了，前者是满怀期待，带着一点雀跃兴奋的期待感，后者是平淡。

姜茶夹了一只自己剥好的虾，直接送到谢久塘嘴边，“吃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