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都要被气笑了。

“上京的小姑娘大多都这么穿，要不你问他，货是他进的。”云笙指着杨天明说。

杨天明一听云笙提到自己，忙点头。

“是，是，上京的姑娘都这么穿，我这些鞋就是上京的姑娘帮我挑的，她穿着可好看了，你要穿上也能好看，但是你这头发多少有点土，没有她洋气，她是这么梳的。”杨天明对着那女孩一顿比比划划。

女孩原本已经活了的心，突然被一盆凉水浇灭。

“这鞋也就那样吧，我在看看吧。”

云笙心里叹气：“......"大哥谁教你这么卖货的！难怪你妈上着班都要赶过来，瞧瞧他这儿子说的话，这要能把鞋卖出去，买鞋的人眼睛得有多瞎。

云笙也懒得跟他多说，今天能帮他这个忙，也是看在她有事儿想跟他打听，不然她才不想理这傻缺呢！

杨天明急了。

这怎么说的好好的，突然又不怎么样了，这鞋多好看呢，晚晴穿的就是这双，好看着呢！

杨天明在暗处瞪了这姑娘一眼，真难伺候！

云笙一抬胳膊把杨天明扒拉一边子去了，拿起另外一双稍微带点小高跟的鞋给女孩介绍。

“小妹，你在看看这双，这双带点儿小高跟，跟布拉吉搭配也好看，这双鞋不挑衣服，穿裙子穿裤子都好看。”

刚才那双鞋甜美可爱多一点儿，这双更显气质，你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