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次父亲喝醉,我不小心打碎了他的酒瓶,他把我用力的摁在地上,碎片砸在我的身上,我痛极了,但是我依旧清晰的记着他用无数肮脏的语言辱骂着我,无数拳头落在我的身上,我的骨头好痛啊
我被父亲关在了狗笼子里,大黄看着我,没有发出任何叫声,仿佛我是他的朋友一般。
我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再也哭不出声来,但是我还是祈祷爸爸妈妈是爱我的,他们终有一天会对我很好。
我照常的去上学,因为村委会的关系,国家不允许有孩子不接受九年义务教育,所以爸妈也没办法,只好送我去了
当我拿了第一次奖学金之后,爸妈对我好了很多,允许我上桌吃饭了,而不是和大黄一起去吃剩下的东西
于是我拼命的学习。
可是进入金明中学之后,好学生太多了,奖学金再也轮不到我。
爸妈,又开始对我非打即骂。
我仍旧努力的学习,终于有一天晚上我累晕了。
睁开眼的一瞬间,周围消毒水味道冲刺在我的鼻尖,
父母的声音,从床的另一边传来。“当家的,她这好像是长了个瘤子吧”
“医生是这么说的,做手术的话要好几万呢”男人抽了根烟,不屑的说道。
女子有些犹豫,但是想到自己早早失去的儿子,又狠下心来,“好几万的话,要不就别做了?”
男人点了点头,“就这么个贱丫头,好几万想什么呢!”
冰冷的话语刺伤了我的心。
我开始反思自己忍让了,这么多年,不管是挨打还是挨骂,甚至之前被打断肋骨都没有妥协,就连居委会的阿姨说,我虐待儿童罪都们,把爸爸妈妈抓起来,让他帮他们圆过去了。
这样的生活还有结束的时候吗?
这样的念头围绕在我心中
正是这样的念头,让我结识了另外两个女孩子,在我生命中占有很多分量的女孩。
李宁宁,和方方,我们三个偶然遇见,却有谈不完的话题,她们两个也受不了家庭的“重担”了。
我们开始频繁的在网络上聊天,尽管中间出了一些小插曲,但我们的友谊却在聊天室上越发深厚。
终于有一天,我们三个决定离家出走,去到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像福利院的小朋友一样快乐的生活。
可是离家出走的路程并不顺利。
宁宁他们二人已经逃脱了去了一个之前我们就设想的福利院,但是我呢,我该找怎样一个机会能够不被人发现?
想的太多了,以至于耽误了晚上做作业的时间,下晚自习晚了些许,回家的路上,我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