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膝上的手指,忽然一根一根的攥了起来,攥紧的手背上,青筋根根毕露,这十来日与她未曾有任何的联络,像是在海南的那半月,是海市蜃楼一般根本不存在的虚幻。
他曾在心中给自己说,若她不主动找他见他,他也绝不会再与她有什么瓜葛,就从此彻底了断
可他又要回来宛城做什么
这短短十几日的光景,却好似有些煎熬难度,谢京南侧首望着车窗外沉沉夜色,他曾骄傲无比自己超群的自控能力,就在最初生出这个念头的时候,他也认为他能把自己亲手写就的剧本好好的演到结局,可人在局中方知抽身艰难,有些事,终究还是天不遂人愿。
车窗上雾气沉沉,谢京南修长的手指划在那雾气上,一笔一划到最后,却是一个淳字,他望着那个渐渐又模糊起来的淳字,终究还是面无表情的将那个字划掉了。
同在宛城,景淳从来没想过和林家的人永不见面,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竟然会这样的快。
而她更没想到的是,这见面,竟好似是林太太刻意为之。
景淳不是个喜欢拖泥带水的人,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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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圣母,这世上的万般事自有因果,你行了恶事就该结出恶果,所以,二哥对林家做的那些事,景淳从不曾过问过,她也决不会因为林家如今太惨,就对他们心软。
毕竟,当日林家磋磨她的时候,林垣那样羞辱她的时候,她可从未见过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对她傅景淳心软,手下留情过
林企正待她好,他又身体病歪歪的,景淳是非分明,求情也只是为林企正所求,林家如果就此老老实实安分守己的过日子,别再出来作妖,日子也并不是过不下去。
但林太太一出现在她面前,傅景淳就知道,这些人耀武扬威惯了,好日子也过惯了,怕是受不得如今这清贫日子吧。
可要说清贫,实则也是笑话,宛城买不起房子的人多了去了,林家如今住的却还是几百平的复式楼呢。
这就是人心不足了,更何况,景淳回来宛城就得知,林垣已经公然把安露带回了家,野鸳鸯双宿双飞都过了明路了,还有什么不要脸的事是他们做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