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吗?”
“自然会,他那样聪慧的人,自然可以好好的经营自己的人生,不会钻入死胡同的。”
她微微点点头,“但愿如此吧。”
她是抱着这样的希望的,她也以为,天长日久,再深的感情和牵挂,随着时间的消磨,,也会逐渐的淡去。
可她却并不知道,有些人生来就是如此,亘古不会改变。
说好了是一生,就是一生,少一分,少一秒,对于那一类人来说,都是算不得一生的。
而渠凤池,他更是如此。
也直到很久很久以后的那一刻,掌珠方才彻底的明白,她从来都没有读懂过他,从来都没有去深入的了解过他的内心。
也许,终究是因为,她不爱他吧。
傅竟行宛城公事繁忙,却还是陪着他们几人在香港又逗留了几日,预备返回宛城的时候,掌珠接到了渠凤池从遥远的南极寄来的一封书信。
信很短,只有寥寥几句,信封里却有一张小小的双人合照。
照片上的渠凤池和一个脸庞圆圆的小女孩儿头挨头十分亲密的样子,他们对着镜头笑的特别灿烂,特别特别的温暖,两个人的眼睛里都有着明亮璀璨的光芒,是人可以一眼看到底的澄澈和干净。
掌珠忍不住掉下泪来,喜悦渐渐充斥了心房,她真的很为他高兴,是一种从肺腑里,由衷的为一个人而高兴。
她给渠凤池回了信,回信也很短,她祝他们幸福,携手一生。
她与他告别,说她要带着嘉树回宛城去拜祭父亲,说她的姐姐醒来了,幼弟已经长大成人,很懂事。
最后她提到傅竟行,她说,凤池,你说的很对,我的心里从来没有忘记过他,谢谢你,谢谢你成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