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珠在便利店外的椅子上坐着,脚腕微微的红肿了一些,似是很疼,她的脸色有些发白,黑漆漆的眼瞳望着街道上的夕阳,动也不动。
手里还提着几个袋子,装着买给他的几样东西。
渠凤池眼窝里忽然酸了酸,那么心疼,那么心疼。
他走过去,高高大大的身子在她跟前蹲下来,小心的把她红肿的脚腕托起来放在掌心,涂了药了,但还是疼,他这般小心,她还是‘嘶’地抽着冷气,鼻子当即就酸了。
渠凤池泡在片场那么久,跌打损伤也有了不少的经验,只是平日里对自己或者同剧组的其他演员,他也能面不改色的下狠手,可面对她,他却像是捧着一捧雪一般,一丁点的力都不敢使出来,生怕她再喊一声疼reads();。
确定了没有伤到骨头,渠凤池才稍稍的放下心来,但她这样子,显然不适宜再走路。
可他又不能背着她,会压到肚子里的宝贝……
渠凤池不再多想,直接起身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她穿的衬衫裙,不到膝盖的长度,他抱起她的时候,甚至贴心的理了一下她的裙摆,没有直接接触到她的腿……
“别……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就可以的……”
掌珠没料到他会这样,四周人来人往的,至少都是脸熟的邻居,被人看到了,以后怎么说得清……
渠凤池却面不改色:“你受伤了,我就算是个陌生人也不能坐视不理,何况,我们难道不算朋友吗?”
他的眼睛干干净净,不躲闪,却衬得她那么狭隘。
掌珠没有说话。
回了公寓,她被渠凤池安置在沙发上,坐着不许动,他却开始忙碌了起来。
灯光亮起来,橘色的光芒把房间铺满,渠凤池不太擅长做饭,但简单的沙拉或者炒饭还是可以做的不错,掌珠看着他忙碌的身影,那么高大干净的一个男人,却要在她小的转身都困难的厨房里为她忙碌着。
她不怕一个人孤独,不怕一个人吃苦,可她却有些害怕,在一个人无助流离的时候,有人温暖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