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澜有些缺氧,脑海中刺啦刺啦闪白光。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意识刚恢复清明,就察觉到腰间有些异样。
硌得慌。
小姑娘脸上瞬间烧了起来,红得几欲滴血,羞赧又尴尬地道:“你要是实在忍不住,那就——”
黎晏州心头怦然一跳,巨大的惊喜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呜呜,他家澜澜太好了!
还是澜澜最心疼他!
哪知,下一秒,一桶冰水兜头兜脸泼下来,哗啦一声,就把他心底黄得发红的小火苗给浇灭了。
“——那就去找我爹爹拿点药,先冷静两年再说。”
黎晏州一秒钟石化,嘴角猛抽:“……”
不至于,真的。
他还能忍,真的。
看到男人锅底似的脸色,夏澜绷不住笑出声来。
两世为人,很多东西都看开了。
既然认定了彼此,被翻红浪也不过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未必非得留到新婚夜。
只是她这具身体还小,不适合太早开荤。
而黎晏州的腿尚未完全恢复,也不宜剧烈运动。
但夏澜坏心的没说出来,免得这家伙蹬鼻子上脸,一天天净满脑子想着吞了她。
下午是蒋惜梅的拜师礼,夏澜去看了一眼。
仪式很简单,设了香案,蒋惜梅磕头敬茶,卢大夫送了她一本行医多年的手札,两人便定下了师徒名分。
看到方兰溪那张猪头脸,夏澜不用问都知道,准是跟三皇子打架打的。
这小子挺鸡贼,打起三皇子来毫不手软,但绝对不碰他的脸,让他挨了揍都说不出口。
夏澜向伙计打听了一下,事情没闹大,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当晚,夏澜留宿济安堂。
蒋惜梅黏糊糊地赖在她床上不肯走,美其名曰秉烛夜谈。
“澜儿,你还不知道吧,赵芳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