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难怪郡主奓毛,没揍他家王爷都是轻的。
梁溪用尽全力咬住后槽牙,才能克制住不笑出声来。
他跟随王爷多年,还从没见过一向不知女色为何物的秦王殿下如此尴尬失态。
黎晏州察觉到梁溪隐忍的笑,冷冷地道:“本王婚约已定,只等澜澜除服便可成亲。
不像有些人,二十好几了还是光棍一根,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也不知道哪来的脸笑。”
梁溪的表情瞬间垮了,嘴角下撇,颓丧如狗。
好吧,他的确没资格笑。
“王爷,您要是这么说,那属下可就要辩上一辩了。”
梁溪鲜少反驳黎晏州的话,但事关终身以及男人的尊严,他就是被打板子,也要据理力争。
黎晏州挑了挑眉:“哦?”
“属下追随王爷在军中多年,军中除了梅花姐就没第二个女人,属下上哪儿摸女人的手去?
回到上京后,属下寸步不离王爷身畔,偶尔出任务,也是快去快回,不敢有半分耽搁。
属下倒是想娶媳妇,可上哪儿娶去?媳妇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
黎晏州点了点头,恍然大悟似的:“如此说来,都是本王的错?”
“不不不!王爷对属下兄弟二人有救命之恩、知遇之恩,属下对王爷感激不尽,当牛做马亦难报恩情。”
梁溪屈膝一跪,郑重其事地道:“属下无父无母,唯有一个堂兄,可堂兄生性单纯,经不得事。属下想求个恩典,求王爷为属下说一门好亲事。”
梁家兄弟是最得黎晏州信任的心腹,要不是梁高嘴上没个把门的,怕他乱说话害了夏澜,黎晏州绝不会把他赶出去。
梁溪既然开了口,黎晏州自然乐意成全。
“你心仪哪家姑娘?”
梁溪摇头:“回王爷,属下并无心仪之人,只求与一淳朴善良的好姑娘结为夫妇,同甘共苦,生儿育女。”
说着说着,忽然想起蒋惜梅和春红,心头毛乎乎的,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太凶悍的不要,太厉害的也不要,属下可不想两口子天天打架,日子过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