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少女哼道:“哼,本小姐要求你?等着,最好不要走出这小山村,否则饶不了你。”
不等赢非接口,白袍少女忽地一个闪身,跃窗走了。
“喂,喂,别走啊......”
赢非还有话想问,但白袍少女已经一阵烟般跃窗而出。
“这女的大为奇怪,有如此本领,身上却无半点灵气波动,到底是什么人?不过心眼并不坏,无非就丑了点,可她跑什么呀?”
赢非扶着床头站了起来,虽然后背还生疼,但还能忍。
望着窗外白衣翩跹,那背影当真是风华无限,在加上小女孩方才那句大姐姐本来很漂亮的话,赢非怀疑白袍少女这张脸也许不是她真容。
又在这时,只见白袍少女身下忽地卷动起一阵细风,轻盈的将她卷上了半空。而还在村口玩耍的小孩们似有察觉,不过却像是什么也没看见。
年轻力壮的村民不是上山就是下地,留在村子里的全是老头老太,小女孩领着三四个拿着铁锄之类的老头神色又急又怕,似也察觉有风儿在头上飘过,但也同样什么都没看见。
站住窗口的赢非哭笑不得,冲着窗外道:“大叔大伯,别神经兮兮的,先前那女的不是什么鬼怪妖精,不过也已走了。”
几位老头松了一口气,小女孩东瞅瞅西看看,道:“大哥哥,她跑了?”
赢非无语了。之后的一天里,赢非迷迷糊糊睡了半天,一觉醒来,觉得后背的伤口不在那么疼,意识潜入神藏,只见那被刺了一个窟窿的伤痕基本愈合,稍稍运转火神力,也能勉强催动了。
而那小女孩一直待在他身边,就担心那坏女人再来。
赢非对这可爱的小女孩,着实是喜欢。与小女孩一番笑语,也知这小女孩叫大芽儿,不过母亲却受不了山村苦寒,在一次进城时跟人跑了。
都说没娘的孩子早当家,小小年纪竟然能做饭了,午后还给赢非熬了一锅满是花香的粥,然后端了一碗过来,赢非第一次喝到满是花香的粥,咕噜咕噜几口全都喝完。
“阿非哥哥,你在家里好好歇息,我到村头看看我爹回来了没有。”看着赢非连续喝了两碗花粥,大芽儿笑得可爱极了。
赢非摸了一下她的头,笑道:“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