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江月摇头,说:“过了今天,就没得看了,大象,明天就会运走的。”

秦耕不再开玩笑,站在走廊里喊了一声,“黄医生,黄连素,你能帮我看守一下病房吗?我想去看大象。”

黄连素从内科医生办公室出来,说:“去吧,去吧,没问题。有哪几床病人比较重?”

秦耕说:“7床,今天做的手术,疝气。11床,胃穿孔修补术,前天做的手术,还没有通关。17床病人,结肠癌根治术,也是前天做的手术,也没有通关。其他的都好。注意两个没通关的,要是通关了,可以喝点稀饭……”

秦耕交代了病情。

十分钟后,秦耕和徐江月骑在一辆自行车上向勐养农场三分场九队飞驰。

徐江月坐在后座上,轻轻抱着秦耕的腰。

秦耕轻快的踩着永久牌自行车,耳边,是徐江月的欢笑和碎语;鼻子,则是醉人的香味。

徐江月的体香征服了秦耕,那次杜小平抓蛇,秦耕第一次被这醉人的香味陶醉,他知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香味。

有研究证实,不同的人有不同的体味,当基因非常适配的时候,人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