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耕没有任何反应,似乎没有听到这句话,邹晓渔有些茫然,不好怎么处理。
“你们两个,都很年轻,我跟你们说,你们是医院的未来,不要去搅和,更不要去得罪县医院的医生和领导,你们今后要去县医院进修,得罪了就不好见面了。再说,你们说宋瑾之说的是对的,但是,这是医学问题,是可以争论的,万一专家认为宋瑾之的是错误的呢?”
郑少文做了许多工作,总结一句话,那就是三个字:不同意!
不同意就不去呗。
其实,到了这里之后,秦耕也冷静了,他正在反思,我这是去县医院公开辩论,还是去叫板?
为什么要去叫板呢?
叫板的方式,难道是去争论吗?
叫板的方式为什么不是用疗效呢!
对!
用疗效证明,我们的是正确的。
“好吧,邹晓渔,我们还是回去吧。把病人治好了,就证明我们的是正确的。叫板,真的不是一定要用吵架的形式!”
听到这句话,邹晓渔愣住了,他回过神了。
他看着秦耕,疑惑地问:“什么,我们要和县医院叫板?”
秦耕微微一笑,反问一句,说:“不是吗?”
邹晓渔睁大眼睛,大声说:“我们有这个能力吗?”
秦耕笑了,说:“刚才,我们去郑院长那里是干什么去的?去接宋瑾之,不就是为了更正县医院的错误吗?”
邹晓渔糊涂了,理了理思路,然后说:“你别急,我想想,我们和县医院比,我们到底差多远呢?在学历上,我们差远了,但在疗效上,咦?秦耕,我们是不是真的并没有差距?”
秦耕嘿嘿一笑,说:“不是明摆着的吗?他们连激素都不会使用,这不就是差距吗?”
邹晓渔睁大眼睛,说:“你说他们和我们的差距?而不是我们和他们的差距?你是这样人为的?”
秦耕决定没必要隐瞒了,说:“确实,县医院和我们是有较大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