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在震动，炙热的火焰与寒冷的冰霜在天灾军团的下一塔附近爆发。

女孩只能感觉到强烈的情绪流在远处的战场上碰撞。

灰雾所召唤出的骑士甚至就连冲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野蛮人战士给冲散。

“这些…魔导人偶是从哪里来的？”

战场上魔力爆裂的声音太过于吵杂，女孩只能提高自己的音调询问着这群强大的战士与施法者是从何而来。

他们不是生活在现实世界里面的生命，而是意识世界情绪能量的聚合体。

这一点女孩知道，所以他们比起人类更加接近于一种魔导人偶，拥有强大能力的魔导人偶。

“当然是来自世界上万千圣灵玩家的共同印象。”

乔修望着远处这场灰雾与圣灵战场上英雄们的战争完全可以用壮观来形容。

随着时间的积累，芙娅在意识空间里面掌握了越来越强大的力量，她所能支配的‘满状态英雄’也达到了七位。

整整七位神装级别的英雄面对由两百多位灰雾骑士构成的军团，战局依然呈现出了一边倒的状态。

“圣灵？”女孩再次用手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一位身旁环绕着不同颜色铭文的施法者，再次从天空中召唤出了一枚巨大的陨石。

陨石直接砸在了灰雾骑士团的后方，陨石爆发出的魔力将后方做好冲锋准备的灰雾骑士直接砸成了碎块。

盔甲与肢体的碎片，连带着马匹肢体的碎裂直接散落了一地。

掀起的热浪一直席卷到了河道的另一侧，女孩没有感觉到温度，但陨石散发出的光亮非常的刺眼。

“我记得你们的记载中，过去你们的士兵来到意识世界的时候，遇见过所谓逝去英雄的灵魂和名为神明的存在……”

乔修在这时候用手抓住了芙娅衣服后颈的那一部份，阻止了芙娅想要靠近战场中心的想法。

“不是记载，我亲自参与过那场战斗…与本应该逝去的英雄们和意识空间中的神们在同一战线抗击那些怪物！”

女孩似乎是上一次界外之物入侵的幸存者，那个男孩看起来也是，否则他也不会蜷缩在角落颤抖不止了。

“我就不重复告诉你口中所谓的‘英雄’还有‘神’的本质了，圣灵的话就是人造的英雄与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