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顿时无语。
这些神侍哪哪儿都好,就是不够机灵。
总结:没几个好使的。
余泽又回头看向再次和自己拉开了距离的许言,一边笑着贴过去,一边重新嘱咐道,’这次就罢了,我重新再说一遍。‘
’吾用这个身份时除非吾吩咐,你们都要当吾是个普通的试炼者,但必须像对待吾一样对待许言,给他想要的一切,护他周全,让他开心,可明白?‘
’明白了。‘中年神侍认真地回答,但又紧接着为难道,‘但试炼结果是由神树记录的……臣侍做不到给那位阁下第一名。’
余泽深吸了口气,开始思考将不好用的神侍换掉的可能性。
‘此事不用汝操心。’
‘诺。’
“言言,你饿不饿?”
“言言,你累不累呀?”
“言言,这是我在林子里摘的灵桃,我削给你吃好不好?”
看上去比白发青年要稍年长几岁的黑发青年围着前者不停地转悠,脸上满是讨好的笑。
若不是他气质实在干净,也没有动手动脚,那活脱脱就是一个骚扰良家女的油腻男。
再看那白发青年,气质清冷,模样俊美,一双蓝眸更是瑰丽无比,此刻哪怕是席地而坐,姿态都透着优雅和矜贵,像是一幅绝美的画作。
也不怪那黑发青年会如此了。
只是终究还是有人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