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臣当然摇头:“不是不是,大贝勒莫要多想。”
“那舍人是瞧不起我建州的女人?”禇英说着脸色就拉了下来。
良臣一见,哪能让兄弟情份因此生份了呢,忙笑道:“哎,大贝勒千万不要多心,我真不是那个意思。”
“那舍人什么意思?”禇英板着脸,大有一言不合就走人的架势。
“这个嘛…不瞒大贝勒,实是这瓜尔佳氏毕竟是你们女真的第三美人,如此绝色,我位卑职小,哪里沾得…受用不起,受用不起啊…”说违心话时,良臣有个坏毛病,就是脸颊会不由自主的抽动。
禇英听后却笑了起来:“哈,舍人多虑了,这瓜尔佳氏虽是我女真第三美人,但现下却是待罪之人,所以舍人不必顾虑。”
待罪之人?
良臣轻咳两声,寻思禇英说这瓜尔佳氏是女真第三美人,可据他所知,叶赫东哥是公认的女真第一美人,那第二和第二却不曾听闻,不知什么来头。
“大贝勒的心意我领了,但这事,真的还是算了吧。”良臣不为所动,第一美人他都提枪探过港了,第二第三不来劲。
“舍人好没意思,莫非是花把式,中看不中用,怕了我建州女人不成?”
禇英嗤笑一声,不由分说就将魏良臣拉住,然后带他径直去了自家的大贝勒府。一路上良臣好说歹说,禇英都不管他,来回就一句你若不用就是不给我面子,要不就是舍人莫非不中用?
罢了罢了,良臣的心理防线彻底被击破。
不是叫那女真第三美人瓜尔佳氏击破的,而是叫禇英给击破了。
好不容易搭上的线,认下的好学生,良臣实在是舍不得把这根线给剪了。
况且,身为堂堂大汉男儿,怎能叫人认为不中用呢。
大贝勒府上回良臣来过一次,这回倒不是生客了。禇英笑着吩咐奴才请良臣到府内坐了,好生安排,然后同样回报良臣一个“你懂的”眼神,就去了自家后院。
这是去提人了?
良臣尴尬一笑,虽说是勉为其难,但木已成舟,现下倒确是有些期盼那瓜尔佳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