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弟,按照您的吩咐,我从码头上挑了二十个听过忠诚的兄弟,随时可以出发。”
领头一个名叫钱章荣的码头工人开口道。
“让兄弟眼睛都放灵活点,这次出去办事,可能会遇到危险,到时候如果被官府的人看出看出异常,少不得与满清官兵厮杀一番。”
王士珍慎重道“告诉参加行动的兄弟们,无论这次行动成与不成,诸位兄弟和他们的家眷亲人都能够乘船到南美本土生活,上面诸位大人都为兄弟准备妥当了,不会给弟兄们留下后顾之忧。”
“我替码头上的二十位兄弟谢过王兄弟了。”
钱章荣感谢道。
“都是自家兄弟,用不着说见外的话。”
王士珍故作老成的拍拍对方的肩膀,勉励道“沪市青帮份子数万人,能够像钱兄弟这般明事理,不去碰鸦片、赌场的人可不多。等到这次行动结束,我会亲自为钱兄弟请功,争取为钱兄弟谋一个正式的出身。”
“谢过王兄的好意,我当初和几个兄弟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在码头上讨生活的时候,没少受到洋人和帮派份子欺压,现在有了几位大人帮助,带着众位兄弟们在码头上做工,也不怕洋人和其它人欺负,能够有现在的生活,我和众位兄弟都很满足,也都感激诸位大人的恩情。”
“同胞之间携手互助,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些许小事不必计挂。”
王士珍摆摆手,继续道“你我年龄相差无几,正是当奋力报国之际,钱兄弟可不能懈怠放松,失了上进的心劲。”
“王兄弟放心,在下别的没有,一腔热血却是不缺,但凡诸位大人吩咐的事情,我钱荣章毫无二话,立马去做!”
钱荣章拍胸脯表决心道。
“很好,等亨利、克莱克、孟非尔德那几个洋人混蛋过来,休息一晚,明天启程出发。”…………
亨利.魏士前,三十岁的年纪,六尺三寸高的身材,以前是一个屠夫和做腊肠的,现在是沪市的一家小西菜馆的老板。
傍晚,这家小西菜馆的厨房后面的一间密室里面,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在举行紧急会
议,他们在商量一件富有挑战性的大事。
魏士萌原本在洪都拉斯做事情。他勇敢的性情,使他在当地做下了一些人家所不敢做的事情。当法律的巨手正待来抓住他,请他吃几年安逸茶饭的时候,他很客气地做了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