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的传统信仰是雍仲本教，其中早已融入了许多自身生长的原始佛教因素。又崇拜自然神灵，有专业法师。

这些自然崇拜、鬼神崇拜、图腾崇拜，以及占卜、禁忌、巫术、血祭等都是藏土原来流行的原始宗教的重要特征。

原始宗教非常重视驱邪和禁忌。举行驱邪祈福仪式，首先须净身，接着焚烧刺柏木与香草，而以为高潮。据汉文史料记载，小的祈神活动须杀羊、狗、猕猴，大的祈神活动须杀马、牛、犬、驴，还有人祭。虽然本教的兴起，一般平民之家人祭已鲜有举行，改以模型代之，但在赞普和贵族人家依然保留了这一传统。直至佛教大盛以后才予废除。

佛教的入蕃确乃始自松赞干布，但当时并不是佛教的兴盛时期，事实上直至乞黎苏笼猎赞继位之前苯教仍然占据统治地位，佛教虽在流传，但却并未稳占上风。

所以张楠觉得，此时拿吐蕃做个实验也并不是不可以。

“你想做什么实验，你先说说看。”李二饶有兴趣的问道。

“简单啊，既然皇上您不相信这个宗教有这么大的威力，那咱们就用宗教覆灭吐蕃吧。”张楠说的轻描淡写，但是朝堂上则是已经发出了阵阵惊讶之声。

就连平日里一向相信张楠的李二，脸上都是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清泉，你这算是口出狂言了吧。”李二坐在龙椅上面有些不相信的看着张楠说道。

“臣倒是不觉得这是口出狂言，皇上您不相信臣，只是没有看见过被宗教覆灭的国家而已。”张楠道。

“清泉你就这么肯定吗？”李二还是不相信，区区一个宗教，就能够将一个国家覆灭掉，这在李二同志看来那是十分不现实的。

至少这种看起来十分不现实的方式，完全没有直接用武力打下来直接，毕竟武力去攻打很明显，打的下就是打得下，打不下就是打不下。

“皇上您试试不就知道了，反正试试也不要钱。”张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