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白玉秀得到一点好处了吗?
没有!
相反,苏筠还是个非常非常记仇的人。
谁得罪了她,都不会有好下场。
上辈那个欺负了苏筠,想抢苏筠录取通知书的村长,也倒了大霉。
后面,任何欺负苏筠,害过苏筠的,就都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苏建文正是刚知道苏筠有几千万几个亿的时候,哪里能听这样的话?
“你知道什么!”
她看着苏建文,嘲讽道,“爸,你自己算一笔,你什么时候占过苏筠一毛钱的便宜?”
就这,她爸甚至还指望,将苏筠的那一成产业,直接捞到自己手里。
做梦呢。
苏建文脸色也逐渐难看了起来,可还是道,“苏筠一开始没站稳脚跟。”
“如今不一样。”
苏箬好笑,“千万别说,苏筠如今才得到贺珩之看中,有了好东西。”
“苏筠结婚第一天,开的就是六百万豪华小轿车,带的就是几百万手表,可是,给你一毛钱了吗?”
“没有。”
“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在期待什么?”
苏建文脸色难看。
可苏建文还是道,“苏筠能抠。贺家呢?”
“你懂什么?”
“人言可畏。”
“贺珩之比我们想的还有地位,还有钱。”
“他这种地位,要是传出虐待 ,欺负自己老丈人的名声,好听吗?”
“贺家是生意人,要脸面。”
他想到了贺珩之当初来接苏筠,让齐助理送苏筠的事儿。
贺珩之啥时候因为苏箬这么做过?
“而且,贺珩之以前不在乎苏筠,可以不给苏筠脸。”
“如今,他既然在乎苏筠,就得给苏筠做脸。”
“就不能任由人欺负苏筠娘家人, 真要是我们穷困潦倒的, 谁又看得起苏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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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华夏人,最传统的认知。
亲戚,只要是有希望,能拉一把,自然就得去拉一把。
太拿不出手,也是给自己丢人。
就只因为这个,贺珩之也得拉扯他。
苏箬却哈哈笑了出来,“爸,你想的真简单。”
苏建文脸色一沉。
苏箬讥讽道 , “能掌握贺家男人一成产业的夫人,整个贺家有几个? ”
“ 整个香江有几个?”
“看看你,看看那个白玉秀的殷勤劲儿。”
“你们都知道,这代表什么。 ”
“香江那些人精, 还能不懂?”
苏箬想到什么,看着她爸,“您不看报,大概也不知。”
“贺珩之到底有多捧着苏筠。 ”
她讥讽道,“ 你知道香江报纸上,如今是怎么说贺珩之的吗?”
“说他是个痴汉,是个舔狗。”
“为了苏筠,什么都做的。”
“爸。你觉得,贺珩之做到这样,还有谁不长眼,去嘲讽苏筠,去下苏筠的面子?”
这些都是苏箬那天接了苏建文电话之后,去学校之前调查的 。
也正是看到了这些,苏箬才会那么按捺不住。
再也没办法容下苏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