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容昔免不了吃了一顿“竹笋炒肉”,随后气呼呼地回到自己房间。她本想向宋言音寻求安慰,却未料到宋言音也对她不理不睬。
原来,两人本是一同睡下,可宋言音醒来便不见妻主踪影。
听翁姑那边的人说容昔出去瞎溜达了,他心中莫名地升起一股怒火,怨她出门也不告知自己一声。何况当下正值特殊时期,万一信香突然觉醒,这可如何是好?
“音儿,我被翁姑打了,你给我吹吹。”容昔带着委屈的腔调说道。宋言音却转身背对着她,默不作声。
容昔见状,便贴了上去,“音儿,快给我看看,真的很痛。”
宋言音嘴里虽嗔怪着“活该”,手上却忙忙碌碌地去拿了药膏,轻轻掀起容昔衣裳的一小角,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药。
“妻主,你现在是特殊时候,切不可再随意出门。”
容昔连忙应道:“好,我知道了,我以后去哪都跟你说一声,不让你担心,好不好?”宋言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可当他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妻主白皙的腰肢和裸露的肌肤时,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压在柜子底下的避火图。
他慌忙将容昔的衣裳拉下来,心中懊悔不已,暗自埋怨自己当初为何忍不住好奇去看那东西,以致如今这画面时不时地在脑海中闪现。
容昔见他突然停下动作,转身看向他时,只见他脸上满是红晕。
她有心调侃,“音儿,你可是对我起了什么别样的心思?”
说罢,她的手不安分地伸向宋言音的衣领。宋言音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退。
“妻主,这还在白日,若是叫人瞧见了,可如何是好?”
容昔满不在乎地说道:“谁会瞧见?这是我的房间,没有我的允许,谁敢擅自闯入?”
就在她欲继续动作之时,腹部与胸腔突然传来一阵痒意,呼吸间也满是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