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首无齐鲁,东瞻海似杯。斗然一峰上,不信万山开。日抱扶桑跃,天横碣石来。君看秦始后,仍有汉皇台。”陈恪徇背了首诗,“李梦阳的,秦皇汉武封禅泰山,这也成了历代帝王所憧憬之地。”
“难道说你也想?”任纤黎侧头问。
“我没有这个打算,我不想从政,我喜欢的是文学方面。”陈恪徇双手张开,感受着风吹过给他带来的放松感。
任纤黎找了个平缓处坐了下来,问:“你为什么会写小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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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初的目的,只是为了赚钱,我不想依靠他们,我想靠我自己丰衣足食。”陈恪徇放下手臂,走了过来,坐到任纤黎身边,“其实我爸给了我张卡,每个月他都会往里面打钱,可是我就是不用。上次去京都,我宁肯和柯姐支工资,我也不愿意用,这是我所坚持的。”
“可是你这样不累吗?”
“累啊,但是开心,靠着自己的劳动吃饭才是最好的。”陈恪徇给任纤黎整理了一下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发鬓,“我第一次工作,是初三休学那一年,我在一家饭店,后来因为我自己不小心,合同有疏漏,我也就只拿了三个月的工资,后来我也知道了社会的险恶,通过各种渠道来了解社会。”
“确实,现在社会的险恶是我们不知道的。”任纤黎心痛的看着陈恪徇。
“后来吧,我也慢慢适应了,勤工俭学的感受也挺不错,我第一次喝酒,是初四,当时我写小说,拿到了第一笔大钱,我就去我哥那,喝了三个多小时,那一次,我真的醉了。”陈恪徇自嘲的说,“后来,我也惹上了喝酒的习惯,我也想控制自己的欲望,但。”陈恪徇摇了摇头。
任纤黎握住陈恪徇的手,柔声问:“你这样,有人知道吗?”
“没有,你是第一个。”陈恪徇有一种释怀的感觉,“宝贝,帮我保密,好吗?”
这是陈恪徇第一次这么叫任纤黎,任纤黎也能看出来,此时的陈恪徇目光是澄澈的,没有半分杂念,她知道陈恪徇一路走过来不好受,他的心灵需要一个避风港,他外表是坚强,值得人信赖,可是他同样也是脆弱的,就像高悦情这次,就已经够他缓很长时间了,任纤黎目光也坚定了起来,对陈恪徇说:“陈恪徇,你放心,我绝对和你站在一条战线,未来,我们一起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