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能用。

张肆招手，空间虚身融入张肆体内。

“炼成空间虚身不代表领悟了空间之力，相反，这才是参悟空间之力的开始。”

像大阴阳生死秘典这种高深传承中，对于如何顺利领悟空间之力都有完整的流程。

有着各种方法辅助武者参悟空间之力。

凝练空间虚身便是其中一种手段。

以阴阳虚身之法，可在对空间没有感悟时，以微量空间之力凝聚一具空间虚身出来，而后再借助空间虚身的力量，提升自身与空间的联系，通过这种方式，提高参悟空间之力的成功率。

就如同当初张肆摄取王石心的气息、血肉凝练王石心虚身一样。

他同样不了解王石心，也对王石心修炼的功法不甚了解，但有王石心的气息和血肉在，他就是能凝练出王石心虚身，而后再借助虚身施展部分王石心所修炼的武技一样。

法相极品武技阴阳虚身便是如此厉害，只要有与之相关的东西，就能借之凝练出相关虚身。

当然，虚身终归不可能百分百复现原身的力量。

但用来伪装是完全足够的，用在提升与空间的联系上，也够用。

还别说，空间虚身融入体内，张肆对周围空间的感应瞬间不同。

原本张肆虽然拥有打碎五域界空间的力量，但那是凭借强横的力量，本身还感应不到五域界空间的存在。

可空间虚身入体，他清晰地看到了五域界空间，伸手间，更能摸到那层空间！催动体内法力，加上空间虚身，张肆甚至能抓住空间，像揉面团一样把玩五域界空间。

这种体验十分奇妙。

“法相力量强横无边，爆发的力量足以超过空间承受上限，从而打破空间，可想像这样触摸到空间，乃至把玩，不对空间有所领悟，却是万难做到！”

张肆借助空间虚身却是提前做到了这点，叫他倍感新奇。

不过也只是玩了片刻，张肆就开始借助空间虚身感悟空间之力。

这期间，他依旧使用力量破碎空间。

空间破碎和修复时，扰动的空间下，更容易感悟到空间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