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族长又下令,这些人当然就又想起来了。
“反正我不去送死,族长你想要给你儿子收尸就自己去,说不定那些虎狼看在人老肉柴的份上不吃你呢。”
“你……你竟然敢这么和我说话。”
“你都让我们去送死了,为了活命我们没有什么不敢的。”
清晨的秦家村吵闹起来,贺子衡和之前一样围观看戏。
别人不知道,他看的清楚。
昨晚秦安鸣挣脱了绳子,朝着村外的方向跑去了,并没有上山,他应该是去找那位冬姐去了。
不过这些他就没必要告诉他们了,他们闹起来,他乐的看热闹。
只是今天看热闹的人除了贺子衡,还有这村子里处在生物链低端的一些女人。
这些日子村子里事情不断,她们原本死寂的心也都活泛了起来。
但因为之前有了数不清被打的经历,她们心照不宣的没有任何动静儿,就只是默默看着事态发展,希望发生许多越来越乱的事情。
终于,在今天那些男人不再一味的听族长的话。
他们也不像之前追捕出逃的她们一样那么齐心了。
当敌人的堡垒不再坚固,她们就有了逃生的希望。
族长和村民们争吵,村民们坚持不肯上山,族长拿出族规要处罚那几个带头闹事儿的人,但这次做他打手,帮忙执行的人都没有。
一面是年轻力壮的男人们;一面是年老体衰,孤立无援的老头儿,局面已经很清晰了。
但好在,这种对峙的局面并没有维持太久。
在当天夜里,秦安鸣从镇子上回来了,他还带回来一个昏迷的女人。
“还以为安鸣是被虎狼给叼走了呢,原来是自己出去找女人了。”
“安鸣可以啊,疯了都不忘找女人,这是花了多少钱的?”
“让我看看安鸣找的女人长什么样?”
有人上前拨开女人散落在面前的头发,看到女人容貌的时候不由一惊,“冬……冬姐?”
“冬姐?怎么会是冬姐?”
“拐不到其他女人,把自己也给卖了吗?”
“冬姐还挺敬业。”
有人还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着玩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