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颗核子手雷扔过去,仅仅只是把红死怪的外壳炸出一些凹陷。
核子手雷都炸不穿它的壳,更别提什么火箭炮或者机枪了,那俩玩意儿太沉,在这伸展不开。
易北望刚想让身后的人继续放,就又开始感到头痛欲裂。
眼前的场景开始卡帧,不停的切换着,身后同伴的呼唤易北望也听不见。
恍惚间,易北望似乎看到红死怪变成了某不可言状的大章鱼,那大章鱼看都不看他一眼。
身上散发着一道奇怪的力场,像是在束缚什么,保护易北望的精神不被冲击。
紧接着,场景再次切换。
易北望看到有个人影似乎爬到了红死怪身上,似乎是个穿着黄色衣服包裹着全身的人。
红死怪正中央的壳上也突然多了个黄金铸成的王座,那人就坐在王座上,同样看都没看易北望一眼,没过几秒就连同黄金王座一起消失了。
由红死怪幻化成的大章鱼也维持不住,卡了几下帧后就消失不见。
克苏鲁里的黄衣之主坐在战锤里的黄金王座上,我踏马在做什么离谱的梦?
易北望刚想拿镇定剂最后给自己扎两管,还没来得及扎,身后就有个针管扎在自己肩膀上。
扭头一看,杉斯和疫医正站在自己身后,一个贱兮兮的笑着,一个给自己打针。
易北望见状问道:“你给我打了什么?”
疫医没有搭理易北望,只是将针管带回自己的包里,随后转身离开,没两秒就消失在迷雾之中不见踪影。
杉斯解释道:“这是我给你找的神医,我让他给你打一针管失眠的药,我估计过会儿药效就该上来了,你可得快点了。”
“怎么样?我够意思吧,下次玩游戏可不能再走屠杀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