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一小时后,卡尔文完成了两幅大开大合,泼墨写意的水墨画,接着从袖子里拿出画框,将其裱起来。
“校长,这就是我的机关。”卡尔文笑着说道,身后漂浮着两幅刚刚绘制的图画。邓布利多大概认得,应该是雷鸟和猫豹。
“不错,”邓布利多点头称赞,“应该是远东地区的魔法画手法。”
“没错,校长,我和远东巫师的交流十分密切,他们教会了我不少当地的魔法。他们用魔法画当做保镖,贴在门上,防止黑巫师的入侵,只不过他们画的是古代的武士。”卡尔文将自己在远东的见闻娓娓道来。
邓布利多对这种没有听过的保护方式来了兴趣,问道:“那他们是怎么做的。”
“就像这样。”卡尔文打了个响指,然后,画中的雷鸟和猫豹就从画框中跳了下来。雷鸟振翅,猫豹嘶吼,威风无比。
“就攻击力而言,他们和真实地神奇动物一样。一般的巫师根本无法通过。对伏地魔来说可能问题不大,不过也能将他拖延一会儿,足够你赶过去了。”卡尔文对自己的两幅作品非常满意。
“那么应该如何通过这个机关呢?”邓布利多又问道。
卡尔文看了邓布利多一眼,有些迟疑地答道:“呃,好吧,教授,我只告诉你一个人。只要攻击它们的眼睛就好了。你甚至不用眼疾咒,它们就会变成两幅毫无威胁的画。这对于远东巫师来说是常识,但是我想英国的巫师应该没几个知道的。”
邓布利多笑着点点头:“谢谢你,卡尔文。去礼堂吧,这里交给我了。等我退休,你可以帮我画一幅画吗?”
“这是我的荣幸,校长。”卡尔文起身打了个响指,雷鸟和猫豹再次回到纸上,“那么晚宴见啦。”两幅画平放到校长办公桌上,而卡尔文脚步轻快的离开了校长办公室,只将无尽的思绪留给那位胡须花白的老校长。
卡尔文回到礼堂,此时霍格沃茨的教授们也陆续到了,大部分教授他都认识,也对他印象深刻。其余少部分卡尔文没上过课的教授也乐于认识这位优秀的青年巫师。很多人在他们的专业领域都和卡尔文有不少共同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