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闻人正德话，沈轻言和灵萌萌同时一窒，不约而同的想到了某个可怕的可能。

沈轻言面色凝重至极，以至于下意识都将声音压低了三分：“你能确定？”

“不能。”

闻人正德没有丝毫犹豫的摇摇头，捎带手鄙夷的瞪了沈轻言一眼。

废话，他要是能确定还跑过来找灵萌萌东问西问干什么？

沈轻言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但对于闻人正德鄙夷的目光，当惯了老大的他下意识一眼瞪了回去。

闻人正德见状脖子一缩，下意识就想认怂，紧接着反应过来自己才是有理的一方，当即大怒。

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沈轻言早已轻车熟路的跳过了这个话题，主要是对着身旁的灵萌萌警告道。

“此事牵扯甚大，万万不可有所隐瞒。”

不知为何，原本还神色凝重摆着女帝架子的灵萌萌，在沈轻言开口之后脸上的表情立刻变得恶臭起来，很是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知道了，知道了。”

在这一瞬，看着灵萌萌的表情，闻人正德不由得有些失神。

刚刚那一瞬，灵萌萌看向沈轻言的眼神...和自己同闻人洛歆讲大道理的时候看自己的眼神一模一样。

这个玩意儿不是说好的侍女嘛，怎么养成闺女了？

再者说了，你一个千来岁的闲散王爷，养一个数万载寿元的妖族女帝当闺女，这合理嘛？

想着闻人正德，用一种充满恶趣味的目光在灵萌萌与沈轻言二者身上来回挪动，极为魔性且富有较强的节奏感。

那种感觉就好像...戈儿就是趟啊趟着走，三步一窜嘛两啊两回头~

觉察到闻人正德充满恶趣味的目光，灵萌萌并没有任何害羞举措，反而跃跃欲试的转头看向身旁的沈轻言。

而比沈轻言回答更快的是...他的刀。

凌厉的刀芒一闪而过，闻人正德的脖颈之间顿时出现一道细密的血线，紧接着整颗头颅顺势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