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家来的急,走的也急,湘州群众想看到的场景并没有出现
反而,他们看到了年婧亲昵的抱着夏婉泉的胳膊,在年家门口聊了不知多久,年婧依依不舍的送夏婉泉离开。
待到薄家人走远后,年婧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垂下,不悦的从腰间掏出鞭子,重重的甩在地上
“看什么看!一天天没事干了?再看本小姐就要鞭子伺候了!!”
突如其来的鞭子抽地的声音,吓到了看热闹的人,大家面露惊恐
在年婧再次抬手时,一个一个跑的飞快,生怕年婧的鞭子抽到自己。
“什么东西!什么热闹都敢看!”
年婧不悦的收回手,将鞭子甩给身后的兰苕,兰苕慌张的接过鞭子,将鞭子抱在怀里
转身,年婧往家里走去,兰苕紧跟在年婧的身后。
年府没有出事的消息传到了客栈
“不可能!”小芸震惊的站起身,桌上的茶杯打翻,茶水在桌上流动。
时伯江默默将茶杯放好,再拿出帕子将茶水擦掉,看着震惊不已的小芸开口说道:“应该有我们不知道的内情。”
“!真是便宜了他们!”小芸愤恨的坐下,气鼓鼓的抱肘。
“没什么好生气的小芸。”时伯江起身,跛脚走到床边坐下。
小芸转过身,盯着收拾被子的时伯江,闷闷的说道:“我只是觉得年府那么嚣张,该有人好好收拾收拾他们!可谁想到薄家……!”
时伯江微微厉声呵斥:“好了小芸!别说了。”
小芸听着时伯江略微有些生气的声音,不甘心的闭上嘴,转过身嘟着嘴,她要跟时哥哥绝交一炷香的时间!
时伯江垂头,手不自主的抚摸着被子上的褶皱
在时伯江没有注意的地方,被他藏在衣领的吊坠闪了一下。
等到了晚上,沉睡中的时伯江,发现自己到了满是大雾的地方
时伯江小心的在雾里摸索,可惜走了很久,他都没有走出大雾。
实在累的不行了,时伯江一个踉跄倒在地上,狼狈的撑起身子,揉揉受伤的腿大喊:“有人吗?!”
“有人吗?!!!”
又继续喊了好几声,就在时伯江快要放弃时,一个老头的声音出现
“喊什么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