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言宁摇摇头,果然!
阮鹤卿拽了拽顾言宁的袖子:“我可以看看小姑父的病历吗?”
顾言宁狐疑:“你……想干什么?”
“我不干什么,就想看看。”阮鹤卿说,“我肯定不会做什么不好的事情。”
顾言宁点点头,对阮鹤卿,顾言宁敢说百分百信任。
“小姑父,你的腿……”顾言宁问。
顾姑父摇摇头:“军医说,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了,我这辈子都毁了。”
“可以看看您的病历和检查单吗?我需要看看。”阮鹤卿说,“你的腿不一定真的没救。”
顾姑父瞪大了眼睛:“真的假的?”
阮鹤卿说:“不一定,还得看过检查单才能知道。”
阮鹤卿也不敢打包票。
顾言宁找来主治医生,说明了一下小姑父的情况。
阮鹤卿也看了小姑父的伤口,处理得倒是挺好的……
“我……这如果是我父亲来,治愈的可能会直线上升。”阮鹤卿说,“我父亲是专业骨科大夫。”
顾言宁眼里闪光:“那咱们……不对,你不能离开……”
知青是不能随便离开被下派的地方的,如果有急事,需要申请,这个流程很麻烦。
“我可以写信给父亲。”阮鹤卿说。
顾小姑惊喜地看向阮鹤卿:“阮知青,麻烦你了……”
“我在顾家这一个多月,小姑也很照顾我。”阮鹤卿笑笑说。
顾言宁好奇地问:“阮叔很厉害?”
阮鹤卿点点头:“还行,是京大医学系的教授。”
“哇……”顾言宁惊讶道。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顾言宁想着该回去了,顾小姑要留下来,顾言宁也没有一定要让她跟自己回去。
顾言宁这自行车就可以带着阮鹤卿,骑回家了。
路上,阮鹤卿的手放在顾言宁的腰间,保持平衡,但他每次靠近顾言宁,就感觉自己思维“活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