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尘后来一直不肯相信薛琳在这其中没做点什么文章,甚至还悄悄做了和夏渊瑞的亲子鉴定。
“薛琳坏了你的孩子!你这个畜生啊!你是想毁了人家吗?”夏奕一副不容反驳的样子,在他的观念里,婚前怀孕本就很不应该,把人家肚子搞大还不娶人家,那是真的禽兽不如了。
夏天尘跪在地上,后背被一顿家法抽得血肉模糊,咬着牙就是不愿意松口,“她要自甘堕落我管不着,她的孩子我也不会认!苏沫的孩子才是我夏天尘的孩子!”
“那个女人究竟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夏奕气得憋红了脸,鞭子重重地打在夏天尘的后背上,要不是年纪大了身子骨不方便,夏天尘怕是当场就得晕过去。
他一连着抽了好几鞭子,夏天尘的后背上鲜血从衬衣上渗了出来,伤口和衬衣粘在了一起,看着都叫人瘆得慌。夏奕也有些于心不忍,想给夏天尘一个台阶下,便装作累了的样子,将鞭子丢到了一边,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杵着拐杖问道:“那么一个……被人家糟蹋过的女人!戏子出身,诱着你抛下家族私奔……说出去都丢了我夏家的脸!你就非要她?”
“对!我非要她!”夏天尘丝毫不顾背上血淋淋的伤口,后背绷得直挺挺的,眼神坚毅得像是随时准备赴死一般。
薛琳躲在角落里,绝望的泪水不住地往下流着,手指的倒刺被撕得渗出了血来,还不知痛觉地继续撕扯着。她能做的都做了,可还是换不回夏天尘的一丝怜悯眷顾。
“我不会放弃的……”薛琳自言自语地在阴暗的角落里悄悄偷看着夏天尘,心里又暗自有了新的盘算。
她找到了苏沫面前,将自己和夏天尘的那一晚的清晰照片甩在了桌上,苏沫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她便轻笑着出了声,声音刺耳尖锐,像是针扎着耳膜,让苏沫忍不住皱起眉头,“你还是自己跟阿尘离婚吧,别闹得太难看了!”
苏沫尽管愤怒,但还是保持着自己的体面,她不想像个市井泼妇一般歇斯底里。她脸上挤出一丝带着嘲讽的微笑,淡淡道:“阿尘说了,他这算是被狗咬了,也不能咬回去,这条狗再不知好歹,他会选择把这条狗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