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齐鸣通过凌雨燕的长相，声音，以及耳朵上的耳洞等细节，第一时间就发现她是个女子了。

后面之所以还和她交谈，只是觉得这个女子有趣，再看看对方到底要干什么罢了。

没错，齐鸣也知道凌雨燕是故意倒向自己的，事事后他想起这个女子倒向自己时往自己这边看了一眼。

就这么一眼，就让他确定这个女子一定是故意往自己这儿倒的。当然也不排除她确实想拉个垫背的。

再怎么说，宁王也是在宫里经历过各种宫斗的，这点小把戏他还是明白的。

更何况他上辈子可是笑到了最后，当上了皇帝。

在一旁的白音就看见两人你来我往，然后再各自离开了。

当然，齐鸣是朝书局里来，凌雨燕则是就此离开书局了。

她虽然是想认识宁王，但也明白欲速则不达的道理。

其实有一点是齐鸣都没有注意到的，但是却被一直注意凌雨燕的白音发现了。

就是在那个男子出来抢凌雨燕的东西前，白音注意到她朝着男子那个方向做了个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