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说话了，小鱼，一定还有别的办法对吗？”

“小主人，你一定要听我说完！”在被旱魃当做自己的儿子之后，陆吾是第一次用近乎命令的语气和蒋大海说话，再见到蒋大海安静下来之后，神色之上又浮现出一抹温柔，“我不怕死，没有为主人护好法，本就该死，主人不计较，是主人的慈悲。可我说过的，只要我一息尚存，绝不容许有人进入洞府。现在，就是我的赎罪。”

“但是，大海！”陆吾说到一半，再次变得坚毅了起来。“我知道你不是寒儿，可主人也是可怜人，答应我好吗，在主人身边尽量的用寒儿的身份！”

“我答应你，我答应你...”蒋大海的手掌不再像是抚摸，心中的焦急让他机械般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一定还有办法的，你不用死的，到时候我替你像旱魃求情怎么样。”

蒋大海的话让陆吾微笑了起来，尽管这个微笑是那样的苍白无力，可从他的眼神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一天...

“小鱼，我求求你了，我真的求求你，救救陆吾好吗。”

蒋小鱼只是看着躺在地上的陆吾，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了起来，无奈的摇了摇头：“唯一的办法就是击杀亚当。”

“好，我去！”

“你疯了不成？”看着蒋大海站起身来就要加入战场，蒋小鱼连忙阻拦，“你拿什么对付亚当？”

“我还有机会，只要能触发一次毁灭，只要一次！”

“你是不要命了！凭什么觉得你能碰的到他？你别忘了，你已经不能穿越时间了！”

“放开我。”蒋大海想要挣脱蒋小鱼，但那只手死死的把自己钳住，根本没有一点松懈，“哪怕用我的命来换也愿意！”

听到蒋大海的话，蒋小鱼十分动容，那只手也好像是因为用力过猛的原因，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她有些怀疑葫芦了，失去闹闹的那一战，蒋大海挥霍了十年的光阴，其实这才是葫芦不让他穿越时间的真正原因。可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到底什么样的保护措施才能阻止一个根本就不要命的人呢？

葫芦，又真的是对的吗？